流量虽好，但不值得用生命和公序良俗换取

赵丽娜哭了。

这位中国女足前主力门将，并且几乎是中国足球史上最具颜值和流量的女足球员，2月25日在直播间遭受部分网友的语言攻击后，情绪一度崩溃了。

这里面的经过，网络上已有详细表述，在此就不赘述了。我倒是注意到了赵丽娜事后接受采访时的表态：“我知道自己要变得越来越强大，才能无视那些脏眼睛的东西。”

潜台词就是，赵丽娜擦干眼泪之后，仍然会在直播间坚守下去，哪怕网上有“那些脏眼睛的东西”。即使对赵丽娜这样经历过高光时刻的女足国脚来说，要想发挥知名运动员的“余热”，实现为足球公益事业筹款的目标，同时也为自己获取一定的经济收益，网络直播是不可替代的平台，流量，是不可或缺的工具。

在这个万物互联的时代，流量，实在是个好东西。它甚至值得你付出一定代价去换取。这个代价，包括并不限于在网上面对无脑喷子、污言秽语等，以及像赵丽娜那样委屈流泪之后强迫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

但是，万物皆有度。流量是个好东西，但它是不是值得不惜一切代价去换取？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比如，流量不值得用生命去换取。龙年春节刚过，就传来了一则关于网红的“噩耗”。2月20日，甘肃榆中网红杨老二猝然离世。据他的哥哥反映，杨老二接连参加两场社火表演，扮演媒婆，在表演过程中被游客大量灌酒。终于，在被灌进一斤白酒之后，这位年仅39岁的网红壮汉不省人事，撒手人寰。

比如，流量不值得用公序良俗换取。回溯近年来的一些社会事件，不难发现这个苗头。

成都“牵手门”事件的当事人之一、“石油姐”董某某开起了直播，过去的绯闻好像未曾发生过，甚至于无形中成了她的某种“勋章”；上海“师生恋”事件尚未平息，就有诸多女网红扮演起“上海30岁女教师”做起了直播……

在流量的狂欢之下，事件本身的是非曲直，以及其所代表的是非曲直，似乎被解构了。就像换一个模仿“上海女教师”的网红说的，“这泼天的财富”，你不去接住，不是傻瓜吗？

只是，如果这些挑战公序良俗的社会事件，都以当事一方成为网红，流量狂欢制造“泼天财富”告终，这个社会的底线，会不会一降再降？

流量是个好东西，它值得付出一定代价；但是，并不值得“不惜一切代价”。

编辑 阎建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