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上新了!奇奇怪怪青铜器、绝美黄金面具......谁能C位出道?
央视新闻、微信公众号“国家文物局”
2021-03-20 18:52

今天,

四川三星堆遗址

发布最新考古挖掘成果,

再掀古蜀文明的神秘面纱!

三星堆此次发现的6个器物坑中

都出土了哪些文物?

一起去揭开神秘的面纱吧

↓↓↓

“坑坑”精彩

6个器物坑中,3号坑目前已知埋有铜器;4号坑目前已知埋有金器、铜器和骨渣;5号坑目前已知埋有金器;7号坑目前已知埋有象牙和骨渣;8号坑里目前已知埋有铜器和象牙。

3号坑

在3号坑,发现了之前很多没有见过的器物,而且器形很大,风格恣意奔放。



具有人类形象特征的青铜器↓↓↓


3号坑还有哪些奇奇怪怪的文物?

戳视频↓↓↓

4号坑

4号坑中象牙非常多,文保人员必须将象牙包裹起来进行保湿处理。↓↓↓

在4号坑,发现并提取出一枚玉琮(cóng)。通过超景深显微镜,文保人员观察玉琮表面状态,并为其拍照,采集原始信息。↓↓↓



5号坑

虽然5号坑是新发现的这些坑中面积最小的,但丝毫掩盖不住它的光辉,这个坑中有许许多多的金箔。↓↓↓

目前,文保人员已从这个坑里提取出一件大型金面具。这件金面具非常厚重,尺度、体量远超其他。面具抛光较好,经检测,其含金量约为85%,银含量约为13%至14%,还有其他杂质。目前,该文物正在进行初步修复。↓↓↓


在黄金面具的修复过程中,工作人员从金面具里和其出土周围环境中,发现一些金珠。通过显微镜把它放大,直径约为1.7毫米。研究人员有两种推测:如果是大量出现的,这些金珠有可能是金面具表面的装饰物;如果是零星出现的,则有可能是金面具在烧熔过程中自行脱落的。

6号坑

在这里,文保人员发现了三星堆前所未见的箱子状器物,箱子与坑等宽,碳化严重,暂未发现与墓葬有关的迹象。专家将通过检测,来判定里面曾装着什么。

8号坑

该坑是面积最大的一个,通过金属探测,中部有很大范围的金属强烈反应。

8号坑目前正在进行填土发掘,一个石戈已初见面目。↓↓↓

此外,8号坑里面有很多跟建筑有关的文物,比如红烧土、建筑烧毁之后的墙体、木柱的朽痕等。

科技助力

这次考古发掘还有很多科技元素助力其中,一起来看↓↓↓

方舱和防护服

这次考古发掘首次使用了方舱和防护服。之所以穿着防护服进去,是出于保护文物的角度,因为人身上会携带一些现代元素。

搭建保护大棚及其内的工作舱,一是可以调整到合适温度来保护文物,另外一方面可以防止风吹进来一些孢子,在坑洞里面形成苔藓。

吊篮,悬空操作

此次考古发掘,考古工作者均趴在吊篮上进行。这是为这次发掘做的吊篮,人不用下去,可以悬空进行操作。


为文物量身打造保护套

在考古发掘中,金属提取的传统方法是先在它的表面贴软布、薄膜,然后在它的外边根据这个形状放一个木箱,再灌入石膏把它整体提取。而这次三星堆提取有个创新:用三维打印技术,根据铜尊的尺寸打印出一个铜尊,用这个尊做模子,外边用硅胶做一个外罩,然后把这个套在铜尊外边,再灌石膏。



(央视新闻)


【早前报道】

谁的明星文物多?谁更有“神话色彩”?三星堆1号坑2号坑文物大比拼来了!

1986年三星堆开展大规模发掘,1号坑和2号坑出土的一级文物有400多件,很多都是过去从未发现过的新器物。不仅数量巨大,而且造型奇特,规格极高。不过,总的来看,两个坑出土的文物还是有明显差别的。差别在哪里呢?戳视频↓

1号坑明星代表:金杖

有人说,它象征着古蜀国的最高权力。上面的图案,是鱼和鸟,有人猜测,这会不会就是古蜀人的“文字”,也有可能代表着古蜀王中的“鱼凫王”。

2号坑三星堆堆代表:大立人

这位可以算是三星堆的堆代表。只要你来三星堆,一眼就能看到它,最高的那个就是。有人说,它是神权与王权最高权力的象征。

三星堆最有名的青铜

1号坑出土的青铜人头像和青铜人像有14件。2号坑有52件,其中4件戴金面罩,造型也更多样。三星堆传奇标志之一的青铜面具,1号坑有2件,2号坑有32件。

2号坑出土的青铜器数百件,其中有不少大型器,比如青铜神树、“神坛”,制作工艺高超的六鸟三牛青铜尊等等。别忘了,还有大立人。

大立人:嘿,全世界同时期青铜人物雕像的体量,我是最大的。

除此以外,两个坑都出土了大量的象牙,还有海贝,2号坑的海贝更是多达4600枚。不过,1号坑也有独家宝贝,在这个坑中填埋了3立方米左右的烧骨碎渣,还有39件陶器。

两个坑的文物都是一同穿越的兄弟,是身负重任的“信使”。古蜀人在三千多年前把它们埋下,一定都有着非比寻常的用意。如今,只希望我们能通过这些文物与古先民更好地对话,了解他们尘封的历史,了解这里曾出现的灿烂文明,并把它们传承发扬下去。

(央视新闻)

三星堆 新发现丨4号坑玉琮大型出土现场

1986年,三星堆首次大规模发掘,举世震惊。近400件一级文物在1、2号器物坑露出真容。造型奇特的青铜纵目面具,制作精巧的青铜大神树,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黄金面具,惊艳世界。35年后,三星堆考古发掘再次启动,新发现6个器物坑,包含大量珍贵文物。“三星”闪耀能否再次“一醒惊天下”?新闻频道和您一起仰望三星闪耀,追溯文明源头。

在4号坑,考古工作者对清理好的玉琮进行提取。从现有的1、2号坑来看,玉琮经过灼烧而且由于长时间埋压,玉琮口部已经有轻微破裂,但是依然能看出白色玉质。

玉琮是干什么用的?

玉琮是中国史前时期长江下游的良渚文化文明发明的一种玉器,大约距今5000年前出现,它的特点是外方内圆。良渚文明时期玉琮和圆形的玉璧是表明贵族等级身份的重要礼器。三星堆遗址玉琮应当是来自中原地区商王朝。

提取出的玉琮被送往无机质文物应急保护室观察

刚刚提取出来的一枚玉琮已经由文保人员护送到了无机质文物应急保护室。

△出土的玉琮被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无机质文物应急保护室中的超景深显微镜,镜头的放大倍率从20倍到1000倍。文保人员需要通过显微镜观察玉琮的表面状态,特别是要观察有纹饰的部分。

一般器物的表面如果凹凸不平的话,很难完整地观察到纹饰的整体情况,而通过超景深显微镜就不一样了。它能以微米为单位,拍摄若干不同水平面的照片,然后将这些照片叠合在一起,形成一张完整的图像。

文保人员对刚出土的文物进行观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可以为后续如何修复提供第一手的资料。而且此刻用显微镜给玉琮拍照,是采集下它刚出土后的原始信息,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

(央视新闻)

时隔35年三星堆考古挖掘再次开启,6个新坑是如何发现的?

时隔35年,三星堆考古发掘再次进行,新发现的6个坑,让考古队员和公众都感到惊喜和兴奋。不过,大家可能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35年前没有发现这几个坑,而这次又是怎么发现的?

1986年7月至9月,考古人员对1号坑和2号坑进行了发掘,出土文物四千余件。青铜神树、大立人、纵目大面具以及众多青铜头像的发现,让三星堆遗址“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此后,对于1号坑和2号坑周边是否还有其它遗存,考古人员也进行了多次勘探。

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队领队 雷雨:21世纪的头10年我们做过两次密探,但是遗憾的是因为2004年以后这两个坑,为了展示它们,就做了展示平台,刚好把我们整个八个坑完全的遮盖住了。所以不管你怎么做工作,就是找不着。2019年我们勘探的时候,有一条探沟运气很好,刚好把这个3号坑的西北角给挂住了,铜器也露出来了。而且让1号坑、2号坑当年的发掘者一看,是大口尊。

探沟内发现大口尊,由此重启考古发掘

1号坑和2号坑的位置相距仅30米左右,偶然发现的大口尊,让一直苦苦寻线索的考古人员既感到兴奋又“五味杂陈”。原有的参观平台随即被拆除,3号坑的位置很快确定下来。在对这一区域进行大规模调查后,4到8号坑的位置也陆续被找到。

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队领队 雷雨:一个个坑就这样被陆续发现了。它的编号是发现前后顺序的一个流水号,3、4、5、6、7号坑,最后确定下来8号坑是最大的坑。这几个坑器物群的出现,对三星堆遗址还有古蜀文明,甚至可以上升到中华文明,在那个阶段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三星堆文化它的独特性到底独特到什么程度?跟中原的关系又融合到什么程度?还有它跟域外文明的关系到底有什么联系?这些方面我想应该有一个比较大的突破。

(央视新闻)

三星堆遗址新发现六个“祭祀坑”,实证中华文明多元一体

3月20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工作进展会发布了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重要考古发现与研究的阶段性成果。目前,三星堆遗址考古工作正在进行中,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已发掘至器物层,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重要文物。

三星堆遗址“祭祀坑”的新发现,将更加丰富和深化对于三星堆遗址、三星堆文化的认识,对更加全面认识三星堆文化与周边地区的文化,特别是与中原地区、江汉平原地区文化的历史关系以及对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历史进程研究提供了新的实物资料。

什么是三星堆遗址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镇,成都平原北部沱江支流湔江(鸭子河)南岸。遗址分布面积约12平方公里,核心区域为三星堆古城,面积约3.6平方公里,是四川盆地目前发现夏商时期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的中心遗址。

三星堆得名于清代嘉庆年间《汉州志》“广汉名区,雒城旧壤……其东则涌泉万斛,其西则伴月三星”。

遗址发现于20世纪20年代末,1934年原华西大学博物馆的美籍学者葛维汉(David C.Graham)第一次进行了发掘。新中国成立后,四川省文物部门曾多次组织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工作,发现城墙、房址、墓葬、“祭祀坑”和窑址等重要遗迹,出土了大批珍贵文物。

其中,1986年在遗址祭祀区发掘1、2号“祭祀坑”,出土青铜神像、青铜人像、青铜神树、金面罩、金杖、大玉璋、象牙等珍贵文物千余件,多数文物前所未见,其中以青铜器为大宗,尤以80余件青铜雕像为前所未见的重器,这些“惊世大发现”揭示了一种全新的青铜文化面貌。

三星堆是古蜀先民创建的古蜀国都邑,始建于夏,至商代中晚期基本成型,其城墙体系、居住区、作坊点、墓葬群以及祭祀坑等,规模庞大、布局严谨、功能清晰。众多青铜器的出土,说明古蜀国地区青铜冶铸技术十分成熟,三星堆古蜀国在各个领域取得的卓越成就,表明古蜀文明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当时已经发展到一个相当的高度。

20世纪80年代至今,通过开展大规模调查勘探和发掘工作,陆续发现三星堆古城、月亮湾小城、仓包包小城、青关山大型建筑基址、仁胜村墓地等重要遗迹,不断明确三星堆遗址分布范围、结构布局。

青关山一号大型建筑。

“2020年10月至今,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在1986年发掘的一号坑和二号坑的区域开展考古勘探与发掘,基本明确了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空间格局。”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员、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雷雨介绍,新发现6座“祭祀坑”,与1986年发掘的2座“祭祀坑”共同分布于三星堆城墙与南城墙之间三星堆台地东部,周围分布着与祭祀活动有关的矩形沟槽、圆形坑和大型沟槽式建筑等。

三号坑

考古人员在四号坑进行考古发掘。

考古人员在五号坑进行考古发掘

七号坑发掘现场。

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平面均为长方形,规模在3.5至19平方米之间。目前,3、4、5、6号坑内已发掘至器物层,7号和8号坑正在发掘坑内填土,现已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重要文物500余件。

金面具

金面具残片

金面具残片。

青铜神树

铜尊

为中华文明多元一体

提供实物例证

3月19日下午,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现场,考古发掘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据介绍,发掘工作秉持“课题预设、保护同步、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的理念,协调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国内多家科研机构和高校参与,形成考古、保护与研究联合团队。

此次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现场负责人冉宏林介绍,“从人员编制、专家建构到设施设备配置及具体工作操作这一系列流程,在流程的各个环节,都有文物保护人员参与其中,为出土文物‘保驾护航’。”

“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也是一大特点,在此次发掘工作中,共有30多家单位参与其中,不同单位的多学科研究人员不仅参与考古发掘,还参与多学科研究方案的设定、样品的采集等,避免出现考古发掘和多学科研究两张皮的不利局面。”冉宏林告诉记者。

此外,三星堆遗址考古人员对发掘信息进行了全方位采集,冉宏林认为,“考古发掘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事,也要把信息留给后代,保留足够多的信息为今后的发掘保护研究提供足够丰富的资料”。

目前三星堆遗址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与30余年前发现的两个“祭祀坑”有哪些异同呢?三星堆第1、2号“祭祀坑”发掘者、四川文物考古研究院原副院长陈显丹告诉记者,“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与之前的两个相比,坑型都为长方形,基本形制与朝向一致,出土文物种类相似,但出现了很多新器形,同时,祭祀坑大小不同,深浅不一,坑内的文物各有侧重,有的坑象牙多一些,有的坑大件青铜器较多。”

陈显丹进一步介绍说,此次考古发掘出现的新器形,既反应了与中原文化有密切联系,也揭示了古蜀文化在文明交流中吸收融合为己所用的创新。

“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现会影响四川考古、中国考古甚至世界考古很重要的发现。”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孙华认为,三星堆“祭祀区”的新发现有助于解决长期悬而未解的学术问题,比如最基本的年代问题和性质问题。过去我们只发现了两个坑,这次新发现从两个坑增加到八个坑,并且对周围进行了详细的勘探,有助于复原当时“神庙”或“祭祀区”内部的空间,对完整认识当时的礼仪空间,宗教思想,乃至于反映的宇宙观念,都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资料。

“三星堆‘祭祀区’的考古发掘聚集多学科、多团队的考古和文保力量。”孙华认为,这么多的考古专家和文保专家汇聚在一起,不同的思想、技术在一起碰撞,有利于推动我国考古事业的发展。

“三星堆遗址考古成果充分体现了古蜀文明、长江文化对中华文明的重要贡献,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起源和发展脉络、灿烂成就的实物例证。”相关专家表示。

实验室搬到考古现场

考古与文物保护无缝对接

时隔30余年,再次对三星堆遗址进行考古发掘,科技在考古领域的作用日益显现。

“针对本次新发现坑的发掘、保护与信息提取,专门设计一套多功能考古操作系统,努力创新设计具有中国风格的考古发掘设施设备。”雷雨介绍。

记者看到,在考古发掘现场设有考古实验室,此举属于首创,实现考古出土文物与文物保护无缝对接。

现场保护实验室显微观察出土文物。

据介绍,此次发掘,考古工作者充分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建设考古发掘舱、集成发掘平台、多功能发掘操作系统,在多学科、多机构的专业团队支撑下,构成了传统考古、实验室考古、科技考古、文物保护深度融合的工作模式,实现了考古发掘、系统科学研究与现场及时有效的保护相结合,确保了考古工作高质量与高水平。三星堆遗址“祭祀坑”考古新发现进一步展示了三星堆遗址和三星堆文化的丰富内涵,有助于推动三星堆文化研究深入开展。

发掘舱

三星堆“祭祀区”考古发掘专家咨询组组长、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认为,国内多单位、多学科参与三星堆祭祀区发掘研究工作,堪称一流的考古发掘大棚、工作舱、实验室设施,是努力建设“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考古学的探索与实践,构建起考古发掘现场预防性保护的新模式,具有引领、示范作用,为下一步科学发掘,取得重要成果打下了坚实基础。

按照“考古中国”项目的计划,下一步将继续对新发现“祭祀坑”开展精细考古发掘与文物保护、多学科研究,并在“祭祀坑”的外围勘探发掘,把握祭祀区的整体格局、形成过程,以期系统、全面地把握古蜀文明祭祀体系。并将三星堆遗址纳入整个川渝地区巴蜀文明进程研究体系,为进一步认识巴蜀文明内在特质和联系,探索中华文明“多元一体”起源发展和中国统一多民族国家建立和发展的文明化进程而努力。

(微信公众号“国家文物局”)

见习编辑 连博 审读 吴剑林 审核 李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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