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集《我与地坛》,作家史铁生,一共包含了《我与地坛》《我二十一岁那年》《合欢树》《秋天的怀念》《墙下短记》《黄土地情歌》《我的梦想》《好运设计》《记忆与印象1》《记忆与印象2》《想念地坛》《扶轮问路》等十二篇文章。
《我与地坛》——作者用十几年的观察思考促成了这篇文字。在这里,那些平凡的人和事都深刻了起来,这是用那十几年的时光作为背景衬托出来的。正是这十几年的时光,帮助我们重新思考了这个世界,重新思考了应该以什么方式对待这个世界的种种。
《我二十一岁那年》——“晚上朋友们走了,在小台灯幽寂而又喧嚣的光线里,我开始想写点儿什么,那便是我创作欲望最初的萌生。我一时忘记了死。还因为什么?还因为爱情的影子在隐约地晃动。”读完全书,是谁投下了这“爱情的影子”看得并不真切,或许“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同时,“不管我们信仰什么,都是我们自己的精神的描述和引导。”在这种情形下,我们以什么样的态度来生活显得尤为重要。我们选择仁爱,至少不那么冷酷;我们选择智慧,至少不那么愚昧;我们选择勇敢,至少不那么怯懦。
《合欢树》——草木无心,人却有情。
《秋天的怀念》——母爱,不复多言。
《墙下短记》——墙,一种限制,一种保护,既要突破,又要依靠。墙有有形之墙,也有无形之墙。面对不可回避的苦难之墙,在接受的过程之中,接受苦难之墙的过程之中,我们完成了对它的突破。
《黄土地情歌》——《毛诗序》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人的自然的天性需要舒展开来,就像植物的生长需要得到阳光、土地、雨水……
《我的梦想》——“如果不能在超越自我极限的无尽路途上去理解幸福,那么史铁生的不能跑与刘易斯的不能跑得更快就完全等同,都是沮丧与痛苦的根源。”要在超越自我极限的无尽路途上去理解幸福,“命定的局限尽可永在,不屈的挑战却不可须臾。”
《好运设计》——虽说人的出生必也有命,于人于己而言应作平等观,而非分别观。但是,“要是今生遗憾太多,在背运的当儿,尤其是在背运之后情绪渐渐平静了或麻木了,你独自待一会儿,抽支烟,不妨想一想来世。”通过好运设计而选择希望,就让生命至少不那么失望。尽管这希望在事实上是空的,但它对于心灵而言却未必空,并“不失为一剂良药”。无中可生有,这是生命馈赠给我们的礼物。
《记忆与印象1》——人一般不会开启回忆之门,一旦开启回忆之门,多半是遇到了阻碍,要回过头去寻个究竟。童年里总有那么些印象,让我们终生难忘,或许是生命在那一刻感受到了鼓舞与安慰,又或许是生命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与磨折,就像一片纯净的土地,无论长出好花还是恶草都那样令人醒目。
《记忆与印象2》——随着往事悠悠地铺展开,我们又重新审视了人生的历程,就算不置一言,今昔的比照也令人感受颇深。讲述着往事,更像是在救赎着此时的自己,好比用今天的手去打开昨天的结。
《想念地坛》——“我已不在地坛,地坛在我。”最初,地坛为一心灵疗愈之所,不时前往,此谓“我在地坛”;其后,心灵终得解脱,内心自有主宰,此谓“地坛在我”。
《扶轮问路》——爱命运,也爱众生。
断断续续读完《我与地坛》这部散文集,所谓“文章憎命达”,此之谓乎?作家史铁生已离我们远去,而我们都要找到我们各自生命中的那个“地坛”。
编辑 刘兰若 审读 张蕾 二审 刁瑜文 三审 张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