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上“我歌”,许巍发新曲,在这个苟且的年代里……
记者 马强
2016-03-19 17:34

是巧合还是因缘,老狼出现在《我是歌手》的同一天,许巍推出了新曲《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老狼出现在《我是歌手》,眼袋浮肿、肌肉松弛,他唱着朴树的《旅途》:“我们路过幸福,路过痛苦,路过一个女人的温暖和眼泪,路过生命中漫无止境的寒冷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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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上《我是歌手》。

很多人的心里,老狼并不是用来比赛的。老狼说:“他们可能特别害怕内心很珍贵的东西打碎了。”

1994年,央视的“大学生毕业晚会”火了两个人,一个是演小品的何炅,一个是唱民谣的老狼。

印象里老狼穿了一件白衬衫,抱着一把木吉它,唱的是70后80后耳熟能详的《同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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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时期的老狼。

此后校园民谣火了好些日子,白衬衫木吉它成了文青们的标配。《恋恋风尘》、《青春再见》、《虎口脱险》、《睡在上铺的兄弟》……在全国的大小歌厅里,被各种烟酒浸泡过的嗓子唱滥了街。

白衣飘飘的岁月转瞬即逝,当年同桌的你渐行渐远,当我们被现实折磨得疲惫不堪时,许巍和老狼实现了无缝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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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还在不停奔跑,眼看着明天依然虚无缥缈,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站在城市的最深处,许巍哀而不伤地反叛着城市精神。

他说的都是感情的事,但从来不腻腻味味。他小心规避着宏大叙事,但不经意间就走进了一颗颗同样孤独的心里。

他告诉你:“我想忘了昨天不眠的夜晚,我已厌倦所有虚幻的梦想。”他同时又告诉你,“每一次难过的时候,就独自看一看大海。” 

后来大家都明白了许巍的意思,他其实就想告诉你,生活很无奈,但你还是要去卖力地去寻找温暖。

时间过得飞快。每次喝高了,我们都选择歌厅抒怀。每次想抒怀,老狼和许巍的歌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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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巍

“相信爱的年纪,没能唱给你的歌曲,让我一生中常常追忆”——老狼唱给从前。

“让我怎么说,我不知道。太多的语言,消失在胸口”——许巍唱给现在。

唱着唱着,好些同学熬到了科长、处长。唱着唱着,多愁善感的你变得婆婆妈妈。

这些年里,有些人变得颐指气使,有些人变得唯唯诺诺。酒后三分钟的短暂抒怀,成了这些中年人便便大腹中残存的文艺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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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许巍

这些年里,老狼和许巍一样,很少在综艺现场、选秀节目里出现,没有绯闻,也不制造新闻,低调但不颓废,深沉但不深刻,忧伤但不绝望,以小众的姿态,赢得大众的好感。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这句岁月静好婊们刷遍朋友圈的鸡汤,被高晓松谱成了新曲。只是作为一代人的老狼和许巍,年近半百的他们更相信“诗和远方的田野”,还是“漫无止境的寒冷和孤独”?

从老狼到许巍,绵延道出的好像是一代人的生存状态。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们满肚子的情怀和抱负。在一家或好或烂的单位,我们一点一点被打磨掉棱角和激情。

我们当着公众说着极端正确的废话,私下里却靠着段子支撑着卑微可怜的情趣。

我们的眼神里偶尔也会闪现出理想的光芒,不过那只是在欲望饱足的短暂时刻。 

我们的脑海里偶尔也会浮现最好的时光,清醒之后才发现青春终究已经散场。

青春的理想,眼前的苟且,至于未来?谁知道呢?

值得慰籍的是,我们时时还会听听老狼和许巍的歌。

值得慰籍的是,老狼和许巍至少让我们眼下还相信,他们唱的那些歌不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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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让老狼与高晓松越长越像。

1988年的春天,在北京八中读高三的男孩王阳(老狼真名)经过中山公园时,遇见一个穿着蓝色背带裤的长发女孩坐在木椅上静静地看书,一见钟情,此后历经风雨,聚散离合,2004年终成眷属。

1996年,老狼打给远在美国的潘茜的越洋电话里唱道:“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1990年,22岁的许巍当了3年兵后,把战友袁枫娶回了家。1993年,许巍离开西安,袁枫考取军校。此后经年,独在北京的许巍一度身无分文、沉迷烟酒,身串重度抑郁,袁枫赶来说:“他只是抑郁,不是神经。你们给我找辆车,我带他回西安。”

许巍的这首歌,一定是唱给袁枫的:“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

在这个充满误解、怨妒、猜忌和苟且的世界里,我们宁愿相信,老狼和许巍的歌和故事都是真的。

编辑 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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