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文献注释：

1.人民网，新型冠状病毒与一种蝙蝠冠状病毒序列一致性达96％

http://yn.people.com.cn/GB/n2/2020/0203/c378440-33758403.html

2.王放，自然测量员公共号，侵扰越冬蝙蝠蝙蝠，是此时此刻最离谱的事情

https://mp.weixin.qq.com/s/G07YliEAEudgBlVMhA2P8w

3.石正丽，《追踪SARS的源头》

https://mp.weixin.qq.com/s/1CGiDEbfZR_MJ-k_e3Uouw

4.王立铭，新型冠状病毒从何而来？疫情将会如何发展

果壳公众号

https://mp.weixin.qq.com/s/9AU6dyAMMV45qwkLKlf2WQ

5.谭文杰，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的基因组学表征和流行病学：对病毒起源和受体结合的影响，www.thelancet.com，在线发布，2020年1月29日

6.石正立，与一种可能是蝙蝠起源的新冠状病毒有关的肺炎暴发，自然研究，2020年，在线发表于2月3日

7，胡兵，曾立平，杨XL，等。蝙蝠SARS相关冠状病毒的丰富基因库的发现为SARS冠状病毒的起源提供了新见解。PLoS Pathog。2017; 13（11）：e1006698。2017年11月30日发布。doi：10.1371 / journal.ppat.1006698

鸣谢：

果壳公众号，王若弃，李润

漫画：勾特研究所

（晶报供稿）

编辑 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