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三十年的拓荒情结
余化良
2020-08-12 22:51

斗转星移,时光飞逝!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之际,我作为一名在深圳工作30年的普通市民,感触良多。很多人说深圳是创业天堂,我没有自主创业,但有幸成为了深圳能源电力系统拓荒创业大军的一员,这也为我多年以后代表深圳明星企业在内蒙古开拓市场积蓄了一些底蕴。

创业之初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深圳经济特区的高速发展导致电力供需缺口巨大,工厂每周停三开四甚至停四开三是一种常态。1989年开始,一批又一批能源电力系统骨干和各大名校毕业生从全国各地汇集南山脚下的月亮湾电厂工地和妈湾电厂工地。那真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电厂建设工地热火朝天,夜以继日, 边施工边安装边投产;1990年9月,我正式调到电厂工地工作,住在员工宿舍南油B区41栋,三房一厅一厨住着14人,而且经常停水,但是大家没有怨言,还常常在早晨黄金时间互相谦让呢。

当时,除了住宿条件比较艰苦外,办公场所主要是集装箱,领导和员工都坐大巴车上下班。

由于主要发电设备从GEC- ALSTHOM 生产,公司1991年初派我们到法国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发电技术培训。当时无论是法国本地人,还是与我们同时在GEC-ALSTHOM参加培训的伊朗朋友,对中国人好奇,对深圳好奇,经常左问右问深圳到底在中国什么地方?

感谢深圳!给了我较早开阔眼界的机会,也给了我与来自四面八方的同事们精诚合作攻克难关的机会,在月亮湾电厂筹建和运行期间,本人作为技改项目主要完成人员的 “LM5000STIG120型机组余汽综合利用混合循环发电工程”获“1995年度深圳市科技进步一等奖”。

塞北追梦

2010年初,我从深圳能源集团应聘到深圳创新投资集团工作并被派往内蒙古开拓市场,负责募资、投资与管理等工作。就这样,我“扛着”深创投的“LOG”只身北上,满怀将深圳“先发优势”与内蒙古“后发优势”有效嫁接的梦想 ,我和内蒙古兄弟们为了遴选投资项目为了拜访基金意向出资人,一年多时间开车跑遍了内蒙古12个盟市,从东到西,穿越“八千里路云和月” 。后来,我的两位包头同事索性将他们私家车的车牌号码分别冠以VC、PE。我前几次回深圳开会办事时,有些同事还以为我是内蒙古本地人。

在内蒙古与深圳之间往返四年期间,由两件事在起初总觉得难以突破。

十年前,民间借贷利息居高不下,而面向内蒙古民营企业募资优化政府引导基金,是我当时的主要任务之一。我们一年来在呼和浩特、包头、鄂尔多斯、乌海高频率穿梭,带着笔记本电脑带着文件资料拜访了很多民营企业老板,经常苦口婆心地宣讲基金设立方案,推介深创投,宣传深圳近况,第一年没有结果。但第二年年中终于突破了,一直默默关注我的鄂尔多斯侯老板找我表明愿意对内蒙古红土基金出资1亿元人民币,我一直铭记当时的感受: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深创投与内蒙古自治区政府与包头稀土高新区在起初签订政府引导基金设立协议中约定了“基金主要投资内蒙古企业”。但我们前两三年埋头深耕遴选内蒙古的拟投企业,深刻体会到距离IPO退出的坐标系比较远,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说服自治区与包头市两级政府的有关领导修改协议有关条款,并进行有关尝试。有一次,我在深创投总部参加投委会后,感觉这个正在评审的项目注册在深圳但正在外地建厂,可以争取内蒙古基金投资,我会后马上赶回内蒙古找有关领导协调沟通,取得了支持,成为内蒙古红土基金投资内蒙古以外的首个项目,庆幸的是也获得了令各方满意的投资回报。

调离内蒙后,我每次见到内蒙古的老战友老朋友老领导,总是难以释怀!

我回到深圳总部工作几年后,深创投基于国际化战略的考量,安排我负责香港公司筹设。这又是一次拓荒!年过半百的我,如何在不确定性不稳定性的变局中,穿越迷雾实现价值?求索途中,我想深圳的“拓荒牛”一定会给我“锚定”的心志。(作者供职于深圳市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高级工程师,经济学博士)

编辑 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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